漸備一切智德經卷第五
西晉三藏法師竺法護 譯
法雨住第十
金剛藏菩薩大士,謂解脫月菩薩:「於是佛子菩薩大士,其聖慧意,巍巍無量,如是行業,乃至第九。嚴淨道地,具足清淨鮮明之法,而無邊際,積功累德,每生自剋,無益衆生,以何方便,救濟三界,善諦攝受。無極慧德,其無蓋哀,所入弘廣,靡不周流。分别世界,明了無邊,入衆生界,寂寞迴旋,終而復始。開第一藏如來道業,所思惟念,力無所畏,諸佛經典,空無無量,及一切敏慧,慧具足成得阿惟顔,此之謂也。又諸佛子!入如是聖菩薩之業,近阿惟顔,適住此已有三昧名其號無垢,菩薩親是宣布法界,菩薩道場,名莊嚴淨,名巨海藏,又名海印,名廣如虚空,名積一切法自然,名衆生心行,如是等類,得近百千阿僧祇定意正法,適能逮得此諸定意,而以正受親衆善德三昧定,施衆方便。以斯因縁,如是定意,乃爲究暢一切敏智,而有殊特,爾乃名近阿惟顔菩薩三昧。適得近已,以是三昧,十三千土,而自然生百千無極無窮琦寳,清淨蓮華,一切之宅,自然道寳,以得超越一切俗界,奉行道義至眞正法,具足度世衆德之本,究竟成就,達玄自然。又其法界,善修清淨,演聖光明,其莖甚大,瑠璃明月珠合,以越諸天。無量栴檀,珍寳相校,無極碼碯,紫磨眞金,生爲華葉,其明光光,不可計限。蓮華照曜,皆以衆寳,而合成之。其上虚空,琦珍之縵,化交露帳,具足充滿十三千大千之土,滿中塵衆,不可稱計,百千蓮華,羅列周徧十方虚空,其香甘美,熏諸菩薩大士身形,備一切智。若逮致此阿惟顔住三昧定者,尋則現坐斯大蓮華,適坐已竟,乃復周徧,所化一切,自然羅列。諸大蓮華,不可稱載,諸菩薩等,眷屬圍遶,坐諸蓮華,周帀巍巍,一一菩薩,逮萬百千三昧,而已正受。觀諸菩薩,適正受已,十方一切無有邊際,諸佛刹土,自然清淨。諸如來等,在㑹道場,以成教照。所以者何?又彼菩薩,適坐斯諸大蓮華上,其下足底,出十不可計阿僧祇光,照於十方至無擇獄大泥犁中,滅於衆生苦惱之患。左右之膝,亦如所演光明適等無異,皆悉照曜餓鬼、畜生,勤苦痛息。左右之脅,各出無限若干光明,照十方人,皆爲蒙曜。二手掌中,各演光明,照於諸天、阿須倫宫。其二肩肘,出二品光,照衆聲聞。背腦肩頸各演光明,照於十方諸縁覺心。其口面門,演妙光明,照於十方諸第九住菩薩之衆。眉間白毫,演大威曜,照於十方一切魔宫,皆令蔽㝠。以阿惟顔菩薩之身,遂上虚空,照於十方不可計百千三千佛土,滿中塵數十方如來,衆㑹道場遶佛十帀,在虚空中,成大光明,珠交露帳,名曰大光。暉曜灼灼,以用進奉,供養如來,遂増功勳。縁是供養,從初發意,至第九住,奉順如來,寂然隨時,百千億倍,不可爲喻。其大光明珠交露帳,巍巍光明,乃至十方一切境土,普布衆華,香華雜香,擣香,衣服,幢蓋旛綵,布以寳瑛,明月珠珍,周徧十方一切世界,成爲普世。其善本德無上正眞,雨大衆華,一一悉雨若干種物,供散衆㑹一切道場,供養奉進十方如來,衆生之類,敢有見知,咸發無上正眞道意。斯雨衆華,微妙如是。光遶諸佛衆㑹道場,十帀已竟,入佛足下,華光忽然,照諸如來衆菩薩,見其佛世界,立行如斯諸菩薩號。其逮阿惟顔,十方無際諸菩薩,衆九住菩薩,俱來㑹者。斯諸菩薩及與眷屬,修大供養,觀見此以三昧正受,至於十方,覩阿惟顔衆菩薩等,莊嚴元首,名曰首幻,竪立金剛,降伏魔怨,其一光曜,演百千明,各出無數晃昱營從,照於十方無邊佛土,顯大變化。其光奄忽,入於首幻,莊嚴菩薩元首。適没未久,即時菩薩,蒙其暉曜,威神力勢,遂更茂盛。
「彼時佛子,復有大光,名一切慧,神通聖君,出諸如來、至眞、等正覺,眉間毫相,各演無限光明眷屬,照於十方無邊世界,遶諸佛土,十帀竟已,顯諸如來無極神足感動變化。告諸無數億百千兆姟諸菩薩衆,諸佛國土,六反震動,皆悉消滅一切惡趣,蔽魔宫殿,十方諸佛,皆自然現。普現一切至眞正覺衆㑹道場,威神嚴淨,法界等一,周遍虚空,咸照一切十方世界,光尋迴還,上虚空中,右遶一切諸菩薩衆,現大嚴淨,此衆光明,忽然在上,尋入聖慧諸菩薩頂。光明適没,此諸菩薩,前來所更,所不蒙定,承佛威光,輙即逮得百萬三昧。此諸光明,稱量時節,墮菩薩上,一切如來,等無有異。光明適没,諸菩薩成阿惟顔,名曰如來至眞境界也。具十種力平等正覺,平若虚空,猶如佛子,轉輪聖王第一太子,從尊眞后,懷胎而生,其相具足,應爲聖王。時轉輪王,坐天寳象紫金床上,取四大海,致海水來,執大蓋覆,幢旙妓樂,而莊嚴之。取金澡瓶,轉輪聖王,以四海水,洗太子首體,適洗浴已,應時名曰聖頂蓋王。轉輪王者,具十善本,故謂神帝,爲轉輪聖,是爲佛子菩薩大士成就大慧。所以菩薩,行無央數,百千勤苦,如是備悉,其功勳慧。轉復増進,所立道地,名曰法雨,菩薩所住。菩薩若住法雨道地,解達欲界,審從如有,所習色界,習無色界,衆生之界,無識之界,有爲無爲界,虚空之界,習于法界,解了泥洹,知審如有。曉知諸見邪網遮羅五趣塵勞,習諸生滅,衆聲聞行,縁覺之行,諸菩薩行,如來十力,四無所畏,色身法身,及一切智,成最正覺,而轉法輪,示現滅度,常以平等,入一切法,分别越度,解達諸習,審如從興。以入此慧,其意轉上,使衆生類,無自大業,又如審諦,超越得度,塵勞之元,不爲憍慢,在於俗法,不懷恐畏,若在道法,不以自大,不捨大慈,若聲聞縁覺之法,諸菩薩法,諸如來法,不以自大。於衆瞋恚歡恱之中,不以増減,至眞得度。亦復審知,佛所建立,經典事業,若在塵勞,順時誓願,供養衆行,思惟劫數,建立聖慧,審如有知,無所不達。其諸如來、至眞、等正覺,所入玄妙,謂慧微逺,生死周旋,曉了微妙,現出生時,棄國捐王,成最正覺。變化開度,解微妙慧,轉于法輪,壽限長短,心所建立,至于滅度,法立多少,悉微妙慧。又悉曉了,諸平等正覺佛道藏處,身口心藏,有時無時,所行祕密。菩薩受決,恩流衆生,而救攝之。若干種品,衆生蔽匿,群黎所行,諸根分部,執持造業,正覺所行,威神聖藏。亦復曉知所在劫數,出入多少,一劫百劫,千劫無央數劫,悉識知之。無央數劫,能入一劫,又計數無數,計念識之,不可計數,閑靜劫限,悉識念之。閑靜之劫,有劫無劫無念,有劫有念,有無之念,悉識念之。成正覺無正覺最正覺,悉識念之,去來現在,去來當來,過去今現在事,悉識念之,現在去來未來當來,長劫短劫,現平等事,咸亦悉知。一切諸劫,近逺年歳,天地成敗,不可稱載,悉亦解達。諸如來等,在所感動,執如毫毛,又如微塵刹土諸身,最正覺慧,衆生身心,所覺成慧,一切普入最正覺慧。顯示究竟,現柔順慧,知可思議不可思議,諸佛世界,聲聞所知,縁覺所解,菩薩所達,及所不達如來道明,所解聖慧,而悉了之,是爲佛子諸等正覺慧不可量寛弘無際。菩薩住此無限道地,入無窮慧。
「又彼佛子,菩薩以入如是道地,入於菩薩不可思議所立脫門,有名無蓋門,淨境界門,有名普照脫門。又號如來藏,號莫能當藏,號入三世,號法界藏,號解脫道場光明照逺,號遍入至無餘菩薩脫門,是爲菩薩造十脫門,不可稱計。至阿僧祇百千脫門,若有菩薩,住十道地,尋即逮得如是三昧,至億百千百千,緫持神通無限。彼以是慧,意了所入,遊遍無量,所思方便,衆德備悉。彼以一時,受於十方無量諸佛所宣道冝,演不可限聖法光明,法典暉曜,而雨法澤,尋即受持,猶如佛子,海中諸龍欲雨之時餘不能入惟大海受。如是佛子,若入如來諸佛祕藏,爾時輙能雨大法澤,其餘衆生,不能任受,有報應縁,執持衆行,至第九住菩薩之業,無能執任。十住菩薩,住此道地,雨法潤澤,執持一切衆生心意,猶如佛子。大海之中,有大雨雲,名勝諦無極,懷抱三乗,一時須㬰,咸放甘雨,周徧國土,悉潤天下無際普地,及諸大城州域大國。所以者何?其大海者,不可限量。如是佛子菩薩大士住是法雨,如來一身,懷抱法雨,勸化二乗,乃至無限諸如來慧,而無央數,不可思議,不可稱不可量,無邊無際,超出無表,不可引喻,諸如來身。一時之間,振大光明聖法之雨,遍潤十方,誰能計知彼法雨數?」
又問:「寧有能計此菩薩行,在幾佛所,論其法雨多少數乎?須㬰了耶?」
報曰:「不能稱限合集引喻節限,猶如佛子,十方佛國,不可稱計百千億姟諸佛世界,滿中衆塵,衆生之類,其數如是,如此塵限,令不減少,一一衆生,皆使博聞,逮得緫持,悉爲如來元首侍者。爲大弟子,極尊博聞,猶金剛上蓮華如來至眞,有一比丘,名曰大明,逮如是像,博聞方便,勢力堅強,一一之人智各如斯,普十方界衆生之類,盡使如此,功勳智慧,巍巍無量,各各咸受一切法澤,於佛子意,所趣云何?此諸衆生,博聞寧増多乎?」
答曰:「無限。」
金剛藏曰:「吾囑累仁,慇懃告勑。菩薩得此大法雨住開士道地,一時須㬰,一如來身,法界所雨,演三世藏無極道法,是法光明,斯之前喻,博聞方便,百倍千倍,萬倍千億萬倍,不可爲喻,如一如來,十方國土,諸佛世界,滿中衆塵,亦復如是。諸佛之數,若此塵限,乃復過是,從不可計諸如來尊,一時之間,振大法雨光明之曜,不可比喻彼之法澤。又復佛子,菩薩住此法雨道地,在兠術天,至大滅度,皆是如來己身誓願,威神勢力,興大慈哀,無極法澤,放大法光,發聖經雷,承六神通,三達之智,四無所畏,普有所照,以無極曜,消衆垢㝠,以大功德聖慧之明,斷衆疑網。在若干衆,示現諸身,稱舉大法,不捨衆㑹,除諸隂蓋,消滅十方一切然熾。如本前說,諸佛世界所有塵數,億百千姟諸佛之土,從是以往,雨大甘露,隨衆生心,性行所在,消塵勞垢,滅然熾火,承彼法澤,靡不永安。
「又復佛子,菩薩得立此大道地,演以法雨,從一世界,至兠術天大滅度地,建立一切如來之業,隨衆生心,如應開化,一一世界,所有衆塵,如是比數,億百千姟諸佛世界,下兠術天,至大滅度,一切普立如來之業。隨衆生心,應當開化,慧得自在,以變神通聖明至達,發意之頃,近小國土,建立廣大,其廣世界,能現令小,發意之頃,穢濁世界,變令清淨,清淨世界,現使穢濁,一切世界,亦復如是。建立所部,發意之頃,以用一塵,現一佛土,普建一切鐵圍,大鐵圍,衆塹谿㵎,一一二三至十、五十、一百,乃至無數諸佛世界,而建立之。入在一塵,雖在一塵,亦不廣大,不増不減,以是所造,而所示現。發意之頃,一一佛世界,嚴淨顯示,一一佛國土,乃致無限一切世界,而現其身,亦一念頃,徧於十方一切衆生,不嬈一國一佛世界,衆生之類,亦復如是,至不可計諸佛世界,周入十方無際佛土,現入一毛,無所嬈害,一發意頃,一切佛界,現入一毛,顯示嚴淨,一發意頃,一時化已,其數多少,如無央數,諸佛世界滿中衆塵,一一所化,變現己身,如是無量,現在手掌,以是手掌,精進供養十方諸佛,一一手掌,示江河沙華,在諸衣裓,以用供養諸佛世尊。衆香華飾,雜香擣香,衣被幢蓋繒綵,如是一切嚴淨之業,而建立之。一一諸身,亦化若干頭,一一諸頭,化若干舌,咨嗟諸佛十方世尊。發意之頃,周徧十方,一心念頃,令不可計成最正覺乃至建立清淨之業大滅度矣。在於三世,建立無數無量諸身,則以己身,現無央數諸佛世尊,無限佛土,建立清淨。又現己身,變於一切諸佛國土,散壞合成,己身建立一切普具,諸佛之土,著一毛孔,不嬈衆生,發意之頃,變現無際諸佛國土,成爲大海,在於其中,建衆蓮華。又彼蓮華,光明清淨,照不可計周徧佛土。又於其中,化諸佛土,乃至巍巍一切敏慧,其身普至十方佛土,日月周照,一切建立光明道門,所向一一,諸有方面,建立得見無量世界,不畏衆生,乃至十方散壞之時。現是散壞,風災變,火災變,水災變,發意之頃,示諸衆生,如其所願,建化色身,嚴莊志性,能以己身,現如來身,以如來身,現爲己身,以如來身,建立己身。在佛土中,以己佛土,建在佛身。佛子且聽!若有菩薩,住法雨道地之業,現此變化及餘無數百千神變。」
爾時彼場諸㑹菩薩,諸天龍神,犍沓和,阿須倫,迦留羅,眞陀羅,摩睺勒,釋梵四天王大神妙天王,淨居天王,各心念言:「假使菩薩,神足道化,無量巍巍之德,乃如是者,遊步亘然,如來至眞,所建威化,何所比乎?」
於是解脫月菩薩,知衆㑹者心之所念,問金剛藏菩薩大士:「惟願佛子,衆㑹疑網,以時斷結,善哉決之。菩薩清淨之所顯變化而無等倫。」
時金剛藏菩薩,取一切佛土自然身威三昧,而已正受。適定意已,應時一切諸菩薩衆,諸天龍神,犍沓和,阿須倫,迦留羅,眞陀羅,摩睺勒,釋梵四天王,大神妙天王,淨居天王,自現己身,在金剛藏菩薩體中。又復覩察三千大千世界,亦在其體。在彼所作清淨之業,不能周體,億劫之中,修精進行,在彼佛樹,其佛樹廣長,三十萬里,若百若千,廣普無邊具足。亦如三千億刹,懸逈極逺,斯佛樹下道場師子座,巍巍如是。彼有菩薩,名諸神通,當成如來,號曰意王,詣樹道場。於是㑹者,悉遥見之,所見莊嚴,具足億劫,嗟歎其德,不能究竟。以現此變,尋還衆㑹,復在故處。時普衆㑹,怪未曽有,黙然無言,察衆菩薩寂然而住。時解脫月菩薩,問金剛藏:「至未曽有!佛子!此三昧定,威曜乃爾,境界英妙,是菩薩定,所號云何?」
答曰:「號一切佛土自然身威。」
又問:「斯三昧定,以何遊行,境界嚴淨?」
答曰:「能備悉行,假使族姓子,若有菩薩,善修斯定,如是像類江河沙等,三千大千世界徧中衆塵,諸菩薩等,周滿諸三千世界,自現其身。若復得是法雨道地,若有菩薩,住此道地,獲不可計百千定意,無能限知。諸菩薩等,所現身數,及諸菩薩之所奉行,其善哉意,菩薩之住,不知身行,口言心念,其神足力,亦不能知,察其三世三時所入,聖慧境界,變化之法,所建立法,不可限知。常可所行,舉足下足,無能知者。至精進行,菩薩行業,住善哉意,菩薩道地。如是佛子!其此法雨菩薩道地,說平等時,其義廣大,不可限量,所演正眞,不可思議。頒宣正辭,百千無際,不可爲喻。」
又問:「佛子!諸如來行,境界玄妙,爲如何乎?令諸菩薩,建立所行,境界神化,無邊若斯。」
答曰:「猶如佛子,而有丈夫,示其身形,如四方域,取之大杖,如四方域,若二若三,手持大杖,手執至石,以投此石,口說此言,我以投石,如十方塵諸佛世界,乃至無限,滿中衆塵,寧可計知此塵數。得此無極,悉了所有,無所不達,是乃名曰平等之謂。成就法雨菩薩道地,乃爲無量,過是衆喻,諸如來慧,至不可計喻,爾乃成至眞正覺,則等修諸菩薩法。又復佛子!猶如有人,取如四方域,少所有土其餘無限,如是佛子,今吾宣說是法雨菩薩道地,歌頌少所,無數劫中,咨歎功德,欲盡其福,不可暢竟,何況如來之道地也。吾今囑累,慇懃告勑,於今住在如來之前,取要言之,設使佛子,一一方域,不可稱計諸佛世界,滿中衆塵,若干佛土,皆令逮得如是道住。菩薩滿中,猶若甘蔗竹葦稻麻叢林,是無數劫,成菩薩行,合集此德,以爲菩薩一聖明慧,比如來智,百倍千倍,萬億倍巨億萬倍,不可爲喻,是爲佛子菩薩以入如是聖慧。如來至眞,身口心行,無有二也,菩薩不捨諸三昧力也,親見諸佛,供養奉事,於一一劫中,供奉諸佛,不可稱載。一切供養,無所乏少,入受道化,稽歸諸佛,所建立教,於彼行増而無等倫。諮問,法界,不可計限,乃至巨億百千姟劫。猶如佛子,金師絶工,作天寳冠,造大瓔珞,治大寳珠,自在天王,著在其頸,而無等倫,及餘天人,璝異寳瓔,終不能逮莊嚴妙好。
「如是,如是!佛子!若有菩薩,逮得十住,以是菩薩淨修慧行,超絶無侣,乃過逮成第九道地,住此道地菩薩,道光巍巍,乃成一切敏慧,其行無比,如是聖器,莫不蒙濟,猶大神妙天王光明,超越一切所生諸天之位,照於衆生心性所行,菩薩如是,以逮得立第十道地法雲地住聖慧光明,一切聲聞縁覺菩薩,所不能逮。至第九住,亦不能及。建立乃到一切敏慧,道利衆生,立于道義。又是菩薩,以能得入如是聖慧諸佛世尊通達三世無窮之慧,法界聖慧,普徧一切諸佛世界,皆照一切諸佛國土而建立之,悉知諸法一切衆生之刹土也,常以平等至一切智,逮所普解,衆生悉聞。是爲佛子,菩薩大士,名曰法雲開士十住。菩薩住斯,假使得作大神妙天,若爲天王,說諸聲聞縁覺菩薩所度無極,所問法界,則無有侣。所修諸業,布施愛敬利益之理,等利之義,一切不離諸佛之念,乃至備足一切智念,當以何致一切衆生之最上尊,導御普智,發意之頃,如是色像,勤修精進,一時須㬰,至不可計億百千姟諸佛國土,滿中衆塵,三昧正受;十不可計億百千姟諸佛國土,見諸菩薩國土滿中塵數,亦等無異,眷屬圍遶,從其中願,菩薩勢力,殊特弘誓,變化神足,咨嗟功德,不可稱載。所行嚴淨,篤信喜樂,若有所行,身所現行,其眼神足,音聲種性,乃至若干億百千姟劫,悉見曉了。
「又有佛子,菩薩十住入一切智漸成道門,猶如阿耨達大池流水四河之頂,乗經水門,充潤四域,増長遂盛,而不可盡,乃入巨海,若如大海無有邊際,菩薩如是,所願善本,申敘經志,以四恩義,充滿衆生,而開化之,功不可盡,轉上増進,至一切智行無邊際。又此佛子,菩薩十住,縁致佛慧,猶如十大山王,因於大地,而得自立。何謂爲十?一曰、雪山;二曰、香熏;三曰、柯陀利;四曰、嫉妬山;五曰、執持眴;六曰、馬耳山;七曰、眴持;八曰、鐵圍;九曰、英意;十曰、大鐵圍須彌山王。其雪山者,因一切藥,以爲屋宅,療衆生藥草,不可限計;菩薩如是,住恱豫地,造立行業,皆了一切世間之行,傳頌經典神呪之語。所立俗術,化無邊際。其香熏山,生一切香,流衆香室,則無有量;菩薩如是,住離垢地,戒爲舍宅,戒聞之香,守護禁法,而不可限,將養戒義。其柯陀利山,清淨淳寳,以爲屋室,生一切華,其華無限,普受衆華;菩薩如是,住興光地,爲衆屋室,處在於世,禪定脫門,三昧正受,則而無限,能問一切定意之冝。其嫉妬山,清淨寳如,是爲五神通之屋宅也,無限仙人所殿居耳,若干品山;菩薩如是,住暉曜地,爲之屋宅,講說道度,名無限路,諮問諸慧。其執持眴山王,眞淨之寳,鬼神神足之所屋室,諸鬼無限,若干品種;菩薩如是,住難勝地,一切神足,在所變化,布施無限無限神通。馬耳山王,純以寳成,因爲屋室,生一切果,受無數寳;菩薩如是,住近因見菩薩道地,則爲屋宅,宣布度故,諸聲聞等,無際果實,隨時之冝。其眴持山王,是大龍神所居之宅,諸龍無際,有若干品;菩薩如是,住玄妙地,是其屋宅,宣布菩薩如是,住於無動開士道地,爲諸菩薩自在屋室,所行獨步,諮問無量十方世界也,咸共啟受。英意山王,純以淨寳,爲阿須倫衆大神居宅,不可計數,諸阿須倫;菩薩如是,住善哉意地,成就衆生,以爲屋宅,所現佛身,無有邊際,十方來受,究竟慧行,諮問無始,衆生本末,輪轉無際無邊之業。其須彌山王,純用衆寳,諸神足天所居之宅,諸阿須倫,不可稱計;菩薩如是,住在法雨開士道地,如來十力,四無所畏,現不可限諸佛之身。是故佛子,十寳諸山,周圍大海。菩薩如是,住是十地平等普智,奉一切敏,猶如大海,以十事成而無有侣。何謂爲十?一曰、漸備具足,二曰、不與死屍而俱雜錯也,三曰、異門降衆,四曰、一味之業,五曰、無數衆寳,六曰、受深逺色,七曰、廣無邊際,八曰、受諸大身,九曰、隨於住時不越故岸,十曰、受一切雨而無猒足。菩薩如是行十事業,則無雙比。何等爲十?乃修恱豫道行之地,漸備誓願,導化群黎,離垢地業,不與犯戒而俱同居。興光之地,降伏世間殺生之事。暉曜之地,篤信佛道,莫能壞者,常修等行。難勝之地,善權神通,不可限量,誘化世俗,隨其所樂。目見之地,深妙因縁,觀察衆生玄妙之地,解如審諦,衆行無違。無動之地,則能勸導無極如來嚴淨之行。善哉意地,獲深解脫,能受諸佛大法明雨,爲法雨地深妙脫門,猶如佛子,大明月珠,越十種寳,所著之處,靡不明曜,絶工之師,善權合之,摩治晃昱,合貫清淨光之鮮明,永使究竟,竒珍爲繩,以諦了達,貫之通之,爲作直瑠璃衡,著高幢頭,演其光明,照於逺近,帝王所有,爲諸衆生,攝護此寳,使得蒙光,出前奉現。菩薩如是,發一切智,心便得通,入十賢聖種,一知止足,樂在閑居,諦曉合德一心脫門。三昧正受,諦曉合集此三清淨修治道業正法之事。善修純淨,善權神通,剖判逮了十二縁起若干品行,善權智慧,執持聖幢,而得自在。因演光明,以慧之冝,觀衆生行,至阿惟顔,成就得辦最正覺道。建立衆生,使住十地,爾乃名曰一切智耳,是爲積累菩薩之行,合集功勳一切敏慧法門之品。若有衆生,無有德本,終不得聞此大道業。」
月解脫又問:「若有聞聲,得值此誼,爲曽積累何所功德?」
答曰:「其功德福,宿本往時,曽以奉行,順一切智,聖慧以斯不能順照,照不能逺,不行大慈愍於一切,周流如斯,恩施普護。縁致積德,逮法門品,其明若茲,覩現功勳,通入積功。所以者何,乃得解此?又有佛子,自非菩薩,不能得聞是法門品,亦不篤信受持諷誦,況復奉行,精進勤修,降伏成就。是故佛子!入一切智功勳之德,等類之人,乃受持斯。若得聞此法門之品,聞之則信,思惟奉行,勤修精進。」
時佛威神,應時十方十億佛國,如滿中塵,諸佛世界,六反震動,興大雷音,承佛聖旨,法典恩養,尋雨天華,薰陸名香。天之莊飾,天衣天寳,天之瓔珞幢旙,諸天妓樂,不鼓自鳴。簫笛琴瑟,自然出聲,過諸天物。一切智聖,以得親近,無爲之地,雨微妙供,如此世界,四方之域,乃至他化自在天宫,自在天王,其天宫殿,如是一切天下世界,周徧十方。是法之說,靡不流普,承佛威神,其於十方十億佛國,滿中衆塵,世界若干十億佛土,滿中衆塵諸菩薩等,其數如是,各來聚㑹,周徧十方,各自讃言:「善哉,善哉!佛子!仁乃興講是菩薩道地法典之要,吾等亦復皆同一號,爲金剛藏,從金剛首世界而來至此國土,其佛名號金剛幢,從彼佛來,一切諸佛,皆亦轉是經典之要佛之聖旨。其諸衆㑹,亦復如是。若斯章句,義理微妙,形像如是,其義亦然,利養之行,無異不别,亦無倚他,吾等證明,承佛威神,至此衆㑹,如吾到此佛之國土,十方無量一切世界,亦復如斯。一一佛土,四方之域,上至他化自在天宫,自在天王,天王之宫,明月之珠,寳藏宫殿,如十億佛土滿中衆塵,諸菩薩數,如是來㑹。」
時金剛藏,寳於十方諸菩薩等,觀衆部㑹,顧盻法界,咨嗟發起一切智心,覩衆菩薩行力清淨,受一切智,頒宣道行,消除世垢,導利普智,示現變通,不可思議諸菩薩業功勳之德。宣布此道,承佛聖旨,則說頌曰:
「寂寞無所樂,靜定心轉精;
等猶如虚空,平正若惶慌。
以離患猒垢,而住於道慧;
聞行有殊特,諸菩薩至尊。
千部衆善德,其心行億劫;
供養至大聖,諸佛有百千。
最勝由自在,奉敬不可量;
愍傷衆群生,興菩薩之心。
精進念外路,忍辱長仁和;
慚愧盛元首,功勳慧爲最。
其意無垢穢,佛聖性慧明;
勝力永平等,勸發菩薩心。
諸衆祐三世,供儀第一養;
限猶如虚空,一切國清淨。
平等順佛義,乃至一切法;
度脫利衆生,降伏至道場。
得爲尊道地,發心無等倫;
歡恱以離垢,消除一切惡。
行微妙勢力,因成清白法;
奉行慈哀心,轉進入上道。
戒禁聞德冨,慈心愍衆生;
捨垢無所壞,則成清淨志。
觀一切世間,三火爲熾然;
第三其志廣,超越諸衆生。
苦惱無吾我,及疾病瘡疣;
寂滅三處苦,常消諸熾然。
慕樂佛功勳,造修見瑕穢;
慧弘廣照曜,以過踰衆明。
心意行平淨,以逮道聖智;
善供於是住,諸佛億百千。
等奉人中上,心寂諸功勳;
降伏一切衆,以越難得勝。
聖明爲善權,所修智慧意;
所造不可量,降伏利衆生。
供養於十方,以道化群黎;
親近無所生,得入第六地。
衆生皆難了,進普迴世間;
用身故無患,受解知有無。
諸法本淨空,從十二品生;
下劣念微妙,便得入第七。
智慧及善權,逮得清明心;
逺遊難可勝,大志難得喻。
寂然本清淨,心利志變改;
諸苦悉平等,超越不可動。
作罪福若干,慧聖無數品;
人中上爲勝,建立於寂然。
遭治十自然,遊行衆生界;
用群萌之故,入善哉道意。
於是第一微,進步一切世;
救攝衆生等,行解垢塵勞。
此等奉律教,則入功勳冨;
所行猶妙華,宣布上我慧。
受如是行已,本宿行清白;
至逮第九住,獲致功德慧。
諸勝勸施力,慕樂上正冝;
以近慧功勳,一切逮佛道。
有諸十百千,三昧之無爲;
以得弘廣明,遊居慧甚大。
然後乃逮成,普慧阿惟顔;
其境界寛博,三昧致無盡。
猶如成究竟,親近一切慧;
大蓮華無限,衆寳若干種。
其身長無極,而坐在中間;
最勝子眷屬,住立而察之。
其德無數千,光明無量億;
消滅於十方,衆惱諸苦患。
然後元首勝,光曜億百千;
人中尊衆㑹,越度入十方。
在於上虚空,化光交露帳;
即受佛衆行,隨順供養佛。
於彼覩諸佛,一切解道最;
佛子阿惟顔,逮得上法冝。
佛子靡不普,周旋用供養;
阿惟顔如是,放演尊光明。
人中上眉間,以成一切智;
受光踰諸曜,逮入於斯頂。
說寂然無量,震動一切世;
無擇獄衆苦,爾時尋消滅。
猶如吾所歸,一切諸佛道;
亦若最帝王,尊上之太子。
吾成就亦然,一切慧究竟;
如是最逮致,法雨豪道地。
至仁住在斯,慧行不可量;
衆生共嗟歎,立此覺成佛。
色界無色界,欲界所歌頌;
群黎之國土,法界之所讃。
有爲及無爲,并無身之界;
一切以選擇,咨嗟皆以法。
於是加無極,一切無慢業;
建立如是行,諸佛微妙慧。
人中尊祕密,解達無數劫;
猶如毛沙數,普入諸世界。
人中人所生,覺了聖捨家;
圍遶鐵圍山,成就而示現。
一切歸所趣,至寂然脫門;
其志所獲致,一切皆入道。
志弘以住此,諸勝演法雨;
一切普周旋,攝持其心意。
雨一切衆生,猶如風持水;
諸佛之法雨,所攬亦如是。
安住以一法,弘音令得聞;
於十方佛土,無數衆生種。
聞衆祐奉持,一切爲聲聞;
無數衆時行,是菩薩博聞。
行慧至勢力,蒙惟宿本行;
一時須㬰間,周徧億佛土。
雨放甘露滴,樂滅衆塵勞;
所造性仁和,諸佛之法雨。
六通以住此,造越至天宫;
人中上境界,示現諸十方。
展轉變改異,無數億千劫;
梵天通衆生,其心行佛道。
聖明以立斯,舉足一步中;
輙至第九住,所住不可移。
緫持慧功勳,況復畏衆生;
一切三界衆,成聲聞縁覺。
最勝立在是,亦復普示現;
三世無所得,曉了法界慧。
皆徧一切國,衆生法無餘;
諸佛悉功勳,亦復依世尊。
聖達住於此,遵習奉事佛;
一切十方土,周旋諸法界。
現目前供養,奉敬衆徒類;
一切成功勳,如天服莊嚴。
賢聖以住此,照衆之慧光;
消滅衆愚㝠,爲示法之目。
自在明最勝,消除衆世亂;
諸佛子如是,光明消塵勞。
住此在三世,普世之上尊;
解道爲極雄,宣布三乗業。
一時須㬰間,逮無數三昧;
所在十方土,見不可限佛。
諸佛子如是,粗舉說道地;
若干百千劫,廣歎德無盡。
離垢德如是,其地平等覺;
所依猶如華,若大山因地。
諸佛子第一,覩怨無瞋恨;
譬山頂積雪,而中衆生藥。
明解戒禁聞,如名香流熏;
猶如池蓮華,因是生由然。
道寳無能亂,輙逮聖光明;
若仙處山中,樂居由自娛。
鬼神之妙音,逮得五神通;
講論六報果,若如馬耳珍。
其七殊勝覺,如龍執瑞應;
以致八自在,猶如大鐵圍。
以入第九住,微妙最上英;
諸佛十功勳,如須彌照曜。
具足第一願,宿布戒禁香;
行第三功勳,如是行第四。
第五之清淨,第六行玄妙;
七意無所著,說八無央數。
以受第九聖,其心求微慧;
遊行在衆生,爾乃入聖慧。
諸佛十事身,因緫持諸法;
如是行大海,菩薩心無瞋。
以得通十行,由因本發心;
修十二至行,一心定第三。
清淨第四地,則便照第五;
第六壞下苦,因輙至七住。
自在執正幢,第八爲太和;
第九受衆行,慧光明逺照。
第十阿惟顔,曉了最殊勝;
功勳寳清和,本曽行如是。
能壞十方國,一切悉計數;
能以一心覩,普解衆生心。
尚可以一毛,量盡於虚空;
歎億百千劫,不能盡佛德。」
金剛藏曰:「所以名曰大光定意,道慧以具,成阿惟顔,便備佛道,一切蒙安,猶如日明,天下戴仰,十方諸佛,皆由中生,因其得成。」
佛謂諸菩薩:「善哉,善哉!金剛藏!嗟歎講說此十住事,衆開士等,所當施行。從初發意,至阿惟顔,猶月初生,十五日滿,衆星獨明,菩薩如是,漸備衆行,五戒十善,四等四恩,六度無極,大慈大哀,善權方便,自致成佛。潤澤衆生,猶如種樹,生根莖節,枝葉華實,衆人服食,除其飢虚。菩薩如是,從初發意,自致成佛,莫不蒙濟,普得至道。猶如百穀,草木果實衆藥,皆因地生,菩薩如是,行此十住,自致成佛度脫十方。猶如大海出衆妙寳,無量之珍,益於天人。此經如是,成就菩薩十住道地,乃使得佛。德過虚空,猶如日月,忽照四域,天下戴仰,菩薩行此,自致佛道,衆生蒙恩,除生老病死無量之難,悉升道堂。猶如醫王,療衆人病,無不除愈。此經如是,消衆生類婬怒癡病,使至正眞。如轉輪王,教化四方,莫不順命,菩薩如是,四等四恩,化授吾我,倚四大者,至無所畏,四事不護,心病永除。猶須彌山四方之下,此經如是,經典之英,道德弘明,志平等正,解達無身,乃至無上正眞之道,度脫一切生死老病終始之患,去來今佛之所由生。諸經之淵海,道德之宫,藏諸菩薩行,所㑹道堂,三界衆人,所求福糧。其婬怒癡,忽自消亡,猶如虚空,含受一切諸有形類,生之長之,靡不因之,此經如是,諸菩薩等,去來今佛之所由生,善權智慧,開化聲聞諸縁覺衆,皆令得度,三界黎庶,悉得蒙濟,三苦脫難,咸得解縛,普發道意,入深法藏,無窮法身,開化十方。十方恒沙諸佛國土滿中七寳,供十方佛,不如受是,以諷誦說,宣示同學,報去來今諸佛之恩。諸佛之地,一切十方,聖道德元,虚空尚可度,十方海可知滴數,學此經典,德無能限。」
金剛藏菩薩,說法如是,如來恱可。一切菩薩,諸天龍神,犍沓和,阿須倫,釋梵四天王,大神妙天,淨居天,他化自在,第六天宫,所住遊行,明月寳堂,從初發心,而修恱豫,從一至二,三至四上,五六至七,八九至十,成最正覺;一切㑹者,聞金剛藏菩薩所說,莫不歡喜。
漸備一切智德經卷第五
元康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,沙門法護,在於長安,於市西寺中,己執梵本,手自演出爲晉言,普使十方一切蒙光,得至無形,度脫衆生,咸共欣濟。今解十住,釋梵爲晉,名第一住,天竺語彼牟提陀,晉曰恱豫。第二住名維摩羅,晉曰離垢。第三住名彼披迦羅,晉曰興光。第四住名阿至摸,晉曰暉曜。第五住名頭闍邪,晉曰難勝。第六住名阿比牟佉,晉曰目見。第七住名頭羅迦摩,晉曰玄妙。第八住名阿遮羅,晉曰無動。第九住名杪頭摩提,晉曰善哉意。第十住名曇摩彌迦,晉曰法雨。
龍藏音釋(註:現代音中,已無古音「入聲」;故凡遇「入聲」字,皆取現代義同之音代之。)
1、莖:戸耕切(heng2),枝柱也,枝生於莖,古云枝柱。
2、縵:謨官切(man2),車縵也,以五彩畫繒爲之。
3、昱:余六切(yu4),光明也。
4、谿:苦兮切(qi1),水注川曰谿。
5、葦:于鬼切(wei3),正作葦,蘆葦也。
6、眴:相倫、舒閏二切(xun1、shun4)。
西安聖愛會龍藏法音定捐群供養此經一卷
西安釋典文化龍藏法音工作室製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