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二十七
初分教誡教授品第七之十七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淨若不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淨若不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淨不淨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淨不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淨不淨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淨不淨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淨若不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淨若不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空若不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空若不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空不空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空不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空不空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空不空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空若不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空若不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有相無相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相無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有相無相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相無相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相若無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有願無願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願無願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有願無願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願無願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願若無願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寂靜不寂靜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寂靜不寂靜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寂靜不寂靜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寂靜不寂靜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遠離不遠離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遠離不遠離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遠離不遠離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遠離不遠離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有為若無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為若無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有為無為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為無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有為無為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為無為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有為若無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為若無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有漏若無漏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漏若無漏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有漏無漏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漏無漏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有漏無漏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漏無漏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有漏若無漏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漏若無漏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生若滅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生若滅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生滅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生滅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生滅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生滅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生若滅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生若滅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善若非善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善若非善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善非善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善非善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善非善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善非善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善若非善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善若非善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有罪若無罪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罪若無罪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有罪無罪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罪無罪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有罪無罪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罪無罪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有罪若無罪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罪若無罪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有煩惱無煩惱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煩惱無煩惱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有煩惱無煩惱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有煩惱無煩惱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世間出世間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世間出世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世間出世間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世間出世間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雜染若清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雜染若清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雜染清淨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雜染清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雜染清淨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雜染清淨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雜染若清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雜染若清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屬生死屬涅槃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屬生死屬涅槃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屬生死屬涅槃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屬生死屬涅槃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在內在外在兩間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在內在外在兩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地界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地界可得不可得，若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可得不可得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地界可得不可得增語及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可得不可得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地界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水、火、風、空、識界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復次，善現！汝觀何義言：即因緣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具壽善現答言：「世尊！若因緣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常若無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常若無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常無常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常無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常無常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常無常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常若無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常若無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樂若苦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樂若苦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樂苦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樂苦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樂苦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樂苦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樂若苦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樂若苦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我若無我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我若無我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我無我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我無我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我無我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我無我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我若無我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我若無我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淨若不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淨若不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淨不淨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淨不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淨不淨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淨不淨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淨若不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淨若不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空若不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空若不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空不空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空不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空不空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空不空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空若不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空若不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有相若無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相若無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有相無相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相無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有相無相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相無相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有相若無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相若無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有願若無願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願若無願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有願無願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願無願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有願無願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願無願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有願若無願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願若無願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寂靜不寂靜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寂靜不寂靜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寂靜不寂靜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寂靜不寂靜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遠離不遠離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遠離不遠離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遠離不遠離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遠離不遠離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有為若無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為若無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有為無為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為無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有為無為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為無為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有為若無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為若無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有漏若無漏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漏若無漏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有漏無漏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漏無漏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有漏無漏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漏無漏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有漏若無漏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漏若無漏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生若滅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生若滅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生滅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生滅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生滅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生滅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生若滅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生若滅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善若非善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善若非善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善非善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善非善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善非善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善非善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善若非善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善若非善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有罪若無罪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罪若無罪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有罪無罪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罪無罪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有罪無罪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罪無罪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有罪若無罪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罪若無罪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有煩惱無煩惱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煩惱無煩惱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有煩惱無煩惱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有煩惱無煩惱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世間出世間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世間出世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世間出世間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世間出世間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雜染若清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雜染若清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雜染清淨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雜染清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雜染清淨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雜染清淨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雜染若清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雜染若清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屬生死屬涅槃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屬生死屬涅槃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屬生死屬涅槃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屬生死屬涅槃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在內在外在兩間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在內在外在兩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因緣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若因緣可得不可得，若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可得不可得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因緣可得不可得增語及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可得不可得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因緣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，即等無間緣、所緣緣、增上緣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復次，善現！汝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具壽善現答言：「世尊！緣所生法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常若無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常無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常無常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常若無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樂若苦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樂苦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樂苦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樂若苦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我若無我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我無我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我無我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我若無我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淨若不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淨不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淨不淨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淨若不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空若不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空不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空不空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空若不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相若無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有相無相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有相無相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相若無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願若無願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有願無願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有願無願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願若無願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寂靜不寂靜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寂靜不寂靜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遠離不遠離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遠離不遠離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為若無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有為無為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有為無為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為若無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漏若無漏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有漏無漏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有漏無漏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漏若無漏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生若滅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生滅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生滅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生若滅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善若非善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善非善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善非善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善若非善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罪若無罪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有罪無罪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有罪無罪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罪若無罪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有煩惱無煩惱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有煩惱無煩惱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世間出世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世間出世間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雜染若清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雜染清淨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雜染清淨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雜染若清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屬生死屬涅槃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屬生死屬涅槃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在內在外在兩間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「善現！汝復觀何義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？」
「世尊！緣所生法可得不可得，尚畢竟不可得，性非有故，況有緣所生法可得不可得增語！此增語既非有，如何可言：即緣所生法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是菩薩摩訶薩？」
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二十七
